AI艺术闪耀北京电影节，《北京雨燕》陆蓉之开幕秀惊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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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那个粉色身影托着飞行器走上红毯时，整个电影节都安静了
2024年4月18日的北京雁栖湖畔，红毯上突然飘过一抹粉色的云。73岁的陆蓉之穿着花鸟刺绣的改良中式套装，手里托着个会发光的金属物件，走得比旁边年轻演员还利索。后来看直播回放才发现，她手里那个闪着蓝光的装置就是开幕式压轴节目《北京雨燕》的缩小版——这老太太直接把当代艺术带进了红毯秀场。

当晚最炸裂的表演确实跟雨燕有关。你见过三米多宽的机械鸟群在剧场里低空盘旋吗？那些由算法生成的飞行轨迹可不是随便编程的，每只”雨燕”的翅膀震动频率都照着故宫檐角真雨燕的动力学模型来。有个瞬间特别魔幻，舞蹈演员纵身跃起时，七八只机械雨燕突然在她头顶散开，翅膀上投影出老北京胡同的砖瓦纹路，背景音里混着鸽哨和单弦琴声。坐我前排的法国策展人一直小声念叨”Cest incroyable”（太不可思议了），直到散场还在揉眼睛。
陆蓉之后台聊天时特别可爱，她撩着缀满水晶的袖口说：”这些小家伙可难伺候了，彩排时候总往评委席俯冲。”原来AI训练阶段喂了太多北京中轴线建筑数据，导致机械雨燕对对称结构特别敏感。最绝的是正式演出时，当投影打出永定门城墙的图案，所有飞行器真的自动排成了燕阵。这种意外生成的秩序感，反而比预设程序更震撼。

说到科技和艺术的结合，往年电影节没少玩全息投影、VR噱头，但这次真不一样。那些机械雨燕的羽毛是用3D打印的钛合金薄片，每片厚度0.2毫米，飞起来会有类似真鸟羽的颤幅。中场休息时我溜达到后台，看见技术人员拿着平板电脑调整参数，屏幕上同时跳动着流体力学曲线和宋代花鸟画的构图分析。有个戴眼镜的工程师说，他们为了模拟雨燕急转弯时的姿态，把无人机竞速比赛的算法都改了好几版。
开幕式结束后的酒会上，波兰导演多曼斯基拉着陆蓉之问个不停。老太太端着香槟杯，手指在杯壁上划出曲线：”你看雨燕俯冲的轨迹，像不像《诗经》里燕燕于飞的篆书写法？”她管这个叫”算法里的东方美学强迫症”。后来我在采访本上记下她原话：”AI不是来抢饭碗的，它就是个特别轴的学徒，你把《营造法式》和《芥子园画谱》喂给它，它就能还你个会飞的中式浪漫。”

散场时遇到电影资料馆的老馆长，他说今年”新质光影”的主题算是被陆蓉之玩明白了。想想确实，那些机械雨燕掠过观众头顶时，投下的光影既像数码像素又像水墨皴法。最让我起鸡皮疙瘩的是谢幕时刻，所有飞行器突然悬停成”人”字形，背景屏幕浮现出徐悲鸿1943年画的《群雁图》——科技和艺术相隔81年，在这个瞬间完成了隔空击掌。
现在回想起来，整场开幕式最动人的还不是技术炫技。当陆蓉之牵着舞蹈演员的手向观众鞠躬时，有只”调皮”的机械雨燕脱离编队，在她发髻边绕了两圈才归队。这个没写在程序里的动作，倒成了对”美美与共”最生动的注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