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花漾少女杀人事件》：张子枫血染何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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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那个练体操的女孩把血抹在脸上的时候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
张子枫那张脸出现在《综艺》杂志封面上时，我盯着看了好久。惨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，右脸颊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，最吓人的是那双眼睛——明明在看着你，又好像什么都没看。这就是《花漾少女杀人事件》给我的第一印象，光是一个眼神就让人后背发凉。

这片子来头不小。监制陈正道之前搞过《催眠大师》，最擅长把人心里的那点阴暗面挖出来晒晒太阳。导演周璟豪虽然是新人，但听说在片场把张子枫和马伊琍折磨得够呛，就为了拍出那种”下一秒就要崩溃”的状态。现在片子闯进了戛纳导演双周单元，看来这顿折磨没白费。
故事说的是练体操的姑娘江宁。张子枫这次不是演什么乖乖女，而是个被生活逼到墙角的孩子。她那个当教练的妈妈王霜（马伊琍饰）整天板着脸，训练时能把杠铃片直接往她脚边砸。有场戏我印象特别深：江宁在平衡木上摔下来十几次，膝盖都磕出血了，她妈就站在旁边数数，数到二十才让她起来。这种日子搁谁身上都得疯。
后来队里来了个叫钟灵的天才少女。这姑娘往平衡木上一站，随便做个动作都跟跳舞似的。马伊琍演的那个教练眼睛一下子就亮了，那种眼神我懂——就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看见红烧肉。从此以后，江宁在训练馆里就成了透明人，连她妈给钟灵系体操鞋带的模样，都比对她亲闺女温柔。
这片子最绝的是把体操馆拍得像凶杀现场。那些高低杠的影子投在墙上，跟监狱铁栏杆似的。有场夜戏，江宁一个人在馆里加练，镜头从高空俯拍下去，她在地板上缩成小小一团，四周的体操器械像随时要扑过来的怪兽。这时候背景音里传来”咯吱咯吱”的响声，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什么别的东西。
至于片名里那个”杀人事件”，现在谁都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。就听说有场戏拍完，现场工作人员半天没缓过神来——张子枫穿着被血染红的体操服，手里攥着个亮闪闪的东西，对着镜头笑了一下。这个画面没出现在任何预告片里，但看过的人都说，比什么鬼片都瘆得慌。
马伊琍这次彻底颠覆了形象。她演的教练王霜抽烟抽得凶，有次把烟头按灭在体操垫上，火星子溅起来的时候，银幕前的人都跟着哆嗦。这个妈妈对女儿有种可怕的执着，她跟江宁说：”你要么飞起来，要么摔死，没有中间路可走。”后来出事那天，据说她指甲缝里都是血，但没人知道是谁的。
现在这片子要去戛纳了，放的是导演双周单元。这个单元专门收那些”让人不舒服”的电影，去年有部讲父女乱伦的片子就在那儿首映，放完观众席上一片死寂。我猜《花漾少女杀人事件》播完的时候，估计也没人敢鼓掌——张子枫最后那个镜头据说能把人看得三天睡不着觉。
国内上映估计得等年底。这片子送审的时候肯定要折腾，里头有太多”不合适”的东西：少女之间的嫉妒能毒死人，母爱有时候比恨还可怕，还有那些血淋淋的体操动作——听说张子枫所有戏份都是真摔，有次后空翻没做好，当场吐了出来。这些镜头要能全保留，到时候电影院里的观众怕是得攥着拳头看完。
现在想想，这片子最吓人的根本不是”杀人”那部分。是它把女孩子之间的较劲拍得跟生死搏斗似的，把母女关系拍得像互相折磨，把体操馆拍成修罗场。我们总说”虎毒不食子”，可王霜看着江宁摔下来的眼神，比老虎还冷。